她有没有脑子?苏亦承恨不得上去把洛小夕从出租车里揪下来,这么晚了,穿成这样居然还敢一个人打车? 可心里,他恨不得现在就去医院把她绑回来,禁锢在身边一辈子,让她这一生一世眼里心里都只有他。
苏简安哪有那么听话,用力地推了推他:“不要,这是医院,你……唔……” 总统套房内。
陆薄言并不信:“证明给我看看?” 陆薄言目光灼灼:“苏简安,你真的忘了我的话?”
苏简安也后知后觉的收回目光,假装刚才根本没有看陆薄言。 他拒绝得了肥牛,却无法拒绝苏简安的笑容,听从她的建议试吃了一口,感觉似乎没有那么糟糕。
陆薄言识穿她的伎俩,拎住苏简安轻而易举地把她提了起来:“在你薄言哥哥的眼皮底下,你能跑到哪去?嗯?” 向韩若曦承诺会和她离婚的人,是陆薄言
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,呃,陆薄言开的不是去人民医院的路。 “……”
她期待着陆薄言的脸上出现剧烈的震惊、错愕的表情,期待着他的惊慌失措。 苏简安听话的穿好鞋子,拉起陆薄言的手:“走。”
苏简安没想到陆薄言居然会叫洛小夕过来陪她。 陆薄言眯着眼看她,半晌后:“……好。”
这个理由,够充足了吧?至于真正的理由……似乎没必要告诉陆薄言,她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。 苏简安说:“我不想看见她。”
“嗯哼。”洛小夕钻进被窝里,“你们家陆Boss给我打电话,问我有没有时间,有的话请我来陪陪你。”语气突然变得愤慨,“苏洪远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!” 苏简安小怪兽一样傲然扬了扬下巴:“他们怎么想才不关我事呢!”
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 他看向一直在打电话的陆薄言:“简安还不愿意接电话?”
陆薄言纵容苏简安,他知道的,但他以为那只是私底下,可现在有这么多外人在他都懒得掩饰了吗? 洛小夕五官精致,且长得高挑,如果不是她经常不按牌理出牌的话,身为系花的她早已成为大学里的一代女神。
陆薄言不紧不慢的从楼上下来,见苏简安低着头的样子不太自然,唐玉兰笑得更是不自然,边挽袖子边问:“怎么了?” 街尾出现了一家中医馆,挂着今天休息的告示。
“你……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感觉唇瓣变得异常敏感,“你……” 不用想苏简安已经浑身颤抖了,拉着陆薄言往外走:“我们还是去外面吃吧。”
洛小夕发来一串长长的省略号和感叹号,表达她深深的佩服之情。 一番仔细的检查后,医生告诉苏简安,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,只是淤青了。比较严重的是手,轻度扭伤,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。
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把她带到了阳台上。 “没事了,凶手已经被警方制服了。”苏亦承紧紧抱住妹妹,“没事了,别害怕。”
刘婶照做,扶着心不甘情不愿又心有余悸的苏媛媛下去了。 失落感袭上洛小夕的心头,不过她早已习惯。这么多年,苏亦承给她的,也只有这个。
“没事了。”张玫说,“苏总,再见。” 所以,这场戏剧的撞衫总结下来:韩若曦没有出错,但苏简安赢了。
“……我和江少恺的关系那么好都不知道他转院的事情,你怎么知道的?”苏简安疑惑的打量着陆薄言的线条分明的下颌,恍然大悟,“是你帮江少恺转的院?!” 金钱的诱惑虽然很大,但是苏简安慎重考虑过后,还是摇头拒绝了:“上班之后我会很忙的,你要我晚睡早起,等于是要我的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