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没试着这样做过。这一团乱麻，她才是中心。

程奕鸣冷笑：“你可以试试看，就怕结果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。今天是符太太躺在病床上，明天就不知道是哪位太太了。”她特意买了性能超好的录音笔，录音范围十米内。

这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。“我们……其实什么事也没有，两个不相干的人能有什么事。”

她赶紧抓住他的手腕，“我吃。”子吟顿时理智全失，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声音，不断在对她说，是她，是她抢走了程子同，是她……

“唐农？”一见到他来，秘书下意识吃惊的说道。但毕竟是自己做过的事情，回忆一下还是全都想起来了。

然后立即低头看程总的日程安排。“好了，不跟你闹了，那个姓陈的翻不出浪花来。”唐农一边说着一边揉捏着秘书的手掌。